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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涔涔花重金请来了南方小调的戏班子,晚上开场便来了个满堂彩。
韩正明一番酒肉下肚,吃的满足异常,不禁夸赞道:
“吃过这么多馆子,听过这么多戏,还是柳老板这里最让人舒服啊!”
裴有德敬酒道:“不错不错,伶园开的这么有声有色,柳老板做生意不输男儿啊!”
柳涔涔笑着给两位斟酒,道:“两位爷夸赞了,爷在伶园呆的舒坦是给我面子,来,涔涔敬二位杯酒!”
她大方得体,仰头干了,韩正明跟裴有德更是畅快了,坐对面的秘书长许承博是个死板的,冷不丁问了一句:
“总长,听说今早陆军部会议商定剿匪事宜了?”
韩正明斜眼瞅他一下,晕乎乎道:“商定是商定了,可什么时候动身可还是我说了算。”
他夹了块肉塞进嘴里,道:“不急,等我打点好了着再说。”
许承博自然知道这“打点”
是个什么意思,韩正明是个很能敛财的主,他那些钱来的正不正经,许承博多少也能猜到,他极其看不上这样的小人,可位居小小秘书长,他为活命也只得当作睁眼瞎。
“呦,官爷们这是要剿匪了吗?”
柳涔涔从小二手里端来一盘酱牛肉,担忧的说:“跟土匪对着干,官爷们可得小心。”
裴有德笑道:“放心,寒青老弟是文官,安全着呢。”
他作势张手要往柳涔涔的屁股上去,女人轻轻躲,笑道:“参谋长吃肉。”
裴有德讪讪的收回手。
伶园背后也不知道有谁的势力,老板柳涔涔美若天仙,就是谁也不能碰,别说他这个参谋长了,就算是韩正明,碰一下也得当众叫人收拾一顿。
裴有德有些愤愤不平,柳涔涔只当没看见,柔声道:“听说这朝山的绺子可有钱了,有些寨子里藏着金矿宝山,说是前朝的皇帝埋的呢!”
话一出,裴有德立刻被唬的一愣一愣的:“真的假的?金矿?”
柳涔涔笑道:“奴家是个女人,四处听来的奇闻逸事,真真假假还真不知道呢。”
她笑的娇羞可人,故作悬疑的压低身子轻声说:“不过有件事我可知道是真的。”
裴有德兴致高昂,韩正明起先并不在意,见有事是真的便也正襟着仔细听。
柳涔涔红唇微启,道:“我昨儿个见过朝山上的一个绺子,自称是霍家的,那行头叫个气派,就在我二楼尽头的客座里,听了一场戏,喝了一壶茶,光打赏就是二十块现大洋,还不算酒钱和戏钱,阔绰的要命!”
“呵!
一看柳老板就没见过世面,二十块大洋的打赏而已,有什么了不起。”
裴有德嗤之以鼻,暗暗认为柳涔涔是用这话点他们,一会儿散场的时候多给点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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