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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云自知失言,略带心虚地不敢与他对视,双手贴在他的脸侧,温热的唇先是小心触碰他的嘴角,感觉他没有抵触,鼻尖继而抵着他的脸颊亲昵蹭了蹭,最后才稍微偏过头,含住他的唇瓣,舌头灵活地往里钻。
失落的情绪不过瞬间就被很好地隐藏,当看到她俯身向自己而来时,程树就已经在心里与她和好了。
他低垂眼观察着她的一举一动,一颗心仿佛皱巴巴的纸团被浸在水里,一点点地泡发展开,逐渐看不清原有的折痕。
于是程树顺势张开唇,像是呼出了一句无声的叹息,随即配合她的动作,加深了这个吻。
一个非常温柔又绵长的吻。
他的嘴里仍然残留着酒的甘美,程云不禁沉醉其中,忍不住加大了一些舔舐的力道,吸吮着他滑腻又湿软的舌,肆意地分享他口中的滋味,唇与舌激烈相碰,嘬嘬作响。
而除了偶尔从鼻腔中溢出的几缕低沉气音,程树的耳朵里只听得到唾液在彼此嘴里交换时发出的黏腻又缠绵的水声,以及不知是从自己身体内部,亦或是外界传来的混乱而有力的心跳声,沉重地敲击着他的耳膜。
本该因为伤人言语而牵出的一场风波,以另类的方式在足够宽阔的床上上演。
一人有心示好,另一人一昧纵容,情色的吻愈演愈烈,将所剩无几的理智蒸发殆尽。
程云的一只手后移,手指穿插在他脑后的浓密发丝,另一只手不规矩地往下滑,揉揉胸肌,捏捏腹肌,一路煽风点火,最后一把抓握住了抵在她臀后的阴茎。
“哼…”
,突然的刺激让程树气息不稳地闷哼出声。
程云的舌头终于从程树的口腔中撤退,临了还勾出舌尖舔了舔他的唇,满意地看着对方泛着水泽的唇瓣彻底地沾染了自己的气息,虽然她知道自己肯定也好不到哪里去。
先是晃了晃手里粗硬的阴茎,程云的手顺着内裤探进去,柔嫩的掌心紧贴着炙热坚硬的棒身,虎口勉强圈起上下滑动,感受着身下猛地绷紧的身躯,忍不住又是轻笑出口,“程树,男人如果醉酒了更本就硬不起来,这个常识不会还要我教你吧?”
早在她将他扶上床前,他的下体就已不容忽视地鼓起一大团,就连黑色的西装裤都无法掩盖半分。
程树没有否认,他沉默着任由她握紧身下的性器玩弄,伸手到她的睡裙裙底,模仿着她刚刚扯开他的衬衫的动作,直接将内裤往旁边一拨开,带着薄茧的手勾起,轻轻地沿着细嫩的阴唇一刮,挤出她不知何时流出的,在穴口处蓄满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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